1张郃不是第一次随着广陵王来到这间东海的书肆,虽是在外头称此处为卖书之地,可内里却是绣衣楼的地下据点。他刚入绣衣楼才三月有余,绣衣楼内的密探都对他很是和善,这是张郃从前在华胥以及韩馥手下没有的。尽管张郃在楼内做人做事可谓是万不失一,却挨了不少高马尾副官的白眼。就在刚刚,殿下准备出门办事,他照例像个小尾巴似的跟上,路过那个高马尾副官时还是能听到那人鼻息发出的冷哼。张郃可怜巴巴地停在广陵王的后头,半天才发出好似小动物般微弱的气声:“殿下......”广陵王回头看了看他,又和后头抱胸的副官对视几眼,眼波轻挑,转即笑着对张郃道:“跟上,随我去趟东海。”忽视明晃晃的白眼,朝外头走去。张郃顶着副官那不善的视线,不敢回头地跟着广陵王走了。2到了书肆广陵王开始与老板聊起了楼内秘事,张郃才知晓这原来是绣衣楼的据点。见广陵王正在商议刘备等人一事,说的正是关键之处。张郃自觉无聊,于是只能蹲在一旁看书肆内装饰摆出的花卉。这花生得生艳,可张郃觉得它呆在这花盆里稍显孤单了。他想着,若是这花能随着自己回到王府的花田里,定是比这开得还熠熠生辉。“继续查。”广陵王端起一杯茶,刚想灌入嘴里,只听见门口一雀使急匆匆赶进来。“楼主,那人又来送画了。”广陵王将刚拿起的茶杯又放下,表情稍稍微变:“......怎么最近送画送得这么勤?”张郃还在拨弄着那盆花,听到声响如同小动物般忽地抬眼,只见一墨色修长身影背着好几十副画卷大步流星地走了进来......那人见张郃也在,瞧了他一眼,便直直走向上座的广陵王,碰地一声将背上的画箱放在桌上。张郃忽地想起报恩那晚的事,不知为何心头一跳,面色却如旧。报恩那晚张郃并不是第一次行床榻之事,但今天再次见到张飞却是第一次在心头感受到一丝奇异的慌乱。“张将军别来无恙。”广陵王面上笑得堪堪,双手却不自觉的攥紧后又松开,“近来......送画的很勤啊。”张飞点头:“私人心的新书要发售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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