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被推到床上,身上亵衣已松松垮垮,袒露了半边浑圆。拓跋启打开了木箱。那个之前放在yin雁摇旁的大木箱,佑春记得,但她没见过里面打开是什么,最近这些日子,她和拓跋启都是肌肤相亲。因此两人也熟悉得较为迅速,有了鱼水之欢后,拓跋启待她一日好过一日。与她当初猜想得差不离,他是个视旁人为空气,但是一旦将人放在心上,便会交付真心,是护内且慷慨的人。她一只藕节似的手臂护住胸前,侧身好奇探过去瞧。只见箱盖打开,里头都是些零零碎碎的小玩意。也都是木料来做的。上一次拓跋启让她坐yin雁摇折磨她,害得她不上不下,然后之后没动过这些东西,佑春便有些懂了,拓跋启让人做这些来,是为了磋磨她。现在这东西又拿了出来,是因为她令他不满。佑春面上不显,内心细细品道,有趣,这人心果然是奇妙的。尤其是男人。若主动多了,反倒遭嫌,譬如雯月那样的。但到了现在,她无欲无求,他反倒觉得她不真心。更希望她向他索取,想要她像凡人那样,动了真情,就会有贪、有痴,亦有恨。假设又春是个凡人,又倾心于拓跋启,应当会想讨个正头妻子来当,即便不行,也该要个正经的身份长伴身旁。但佑春有了把握,就希望避开这些事,因此引起了拓跋启的不足之心。她让他不安了。他冷着脸,取了根样式新奇的拍子握在手里,甫一转身,就推了佑春倒在柔软的床褥之间,扯掉了她的亵衣。佑春心想,这是个加深他感情的好机会,先头让他怀疑、不满,再给他一些甜头和定心丸,如此欲扬先抑,收获更丰。说不定事半功倍呢。因此她满眼都看着他,仿佛才发觉他的不高兴,只当没在意他想要干什么,问道:“殿下怎么了,是奴婢做错事了么?”她仔细观察着他,发觉在这么说之后,拓跋启的眼神果然有所松动,只是未见就此罢手的趋势。这样才好,既办了正事,又有乐趣可享,佑春很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