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若琳和赵溪趾高气昂一脸不屑,全班没有人替苟思曼说话。代课的师兄惦记着实验室的情况,对这件突发事件没什么耐心,只说下来会处理。花枝不肯:“为什么要下来再说,现在就能知道真相,你们到底在拖什么?!”苟思曼对这种场景已经习惯了,看花枝闹得有些大,隔壁班的同学都围在外面看热闹,劝她:“...算了吧...”“算了?凭什么?!”花枝环顾四周,没有人在意,这件事甚至不如去食堂抢小炒来得重要。她瞪着眼睛,不敢眨眼,怕有眼泪不争气。“师兄。”周庭白走进教室,“这个作业苟思曼问过我。”“这样啊,”师兄松了口气,“我会把她成绩加上。”说完代课的师兄就要走,花枝不能理解为什么如此清楚明白的事情处理得这样迷糊,为什么没有人替苟思曼主持公道。看老师走了同学们一哄而散,王若琳和赵溪看到周庭白出现也心有不甘骂骂咧咧地离开,远处李一笑追上来,神色不明。周庭白没理会花枝的愤懑,他朝苟思曼点点头往楼上去。苟思曼看着他的背影问:“你说,他是对我有愧,还是因为你?”“曼儿啊,你真的不了解周庭白。”花枝道,“哪怕是个陌生人向他开口,他也会帮的。”晚上,花枝蹲在周庭白家门口等他回家。周庭白见她情绪低落,心头的疑问更甚,她能为苟思曼做到这种程度,甚至不怕辅导员找她麻烦,毕竟艺术学院上台的机会都在老师手里。这样的人,为什么会背叛苟思曼,他想不通。花枝也想不通,她看到周庭白走近,仰头质问他:“为什么没有人替苟思曼主持公道,做错事的人凭什么没有得到任何惩罚!她本该有的成绩凭什么像施舍一样给她!”“花枝,”他叫她,他很少叫她的名字,“你又凭什么要求别人为自己不相干的人浪费时间。”“这不是浪费,这——”“你想说这是公道,花枝,”他道,“这是你的公道,是苟思曼的公道,但不该是别人的。”周庭白试图拉她起来,花枝一把甩开他的手:“所以呢?所以大家都事不关己高高挂起,所以连在学校都不配有公平吗?所以弱者就活该被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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