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抓紧薄被想躲进被子独自消化委屈。

苻婤看着他的举动，一把扣住他的手制止他的动作，冷声道：“又瞎了？”

小哑巴转头，看到她怔了怔，立刻起身扑到她怀里，泪水无声汹涌而出。

苻婤捏住他泪湿的下巴抬起他的脸，“是谁欺负你了？”

小哑巴启唇，却哀伤于自己不会说话，泪水掉得更凶，委屈不已。

“不会说话难道不会写字吗？蠢。”苻婤指尖点点他的额头，他的皮肤娇嫩，被她一戳一个红印。

小哑巴眨眼，咬着唇看她，想反驳自己不蠢。

苻婤以为他不识字，挑眉，“既然你不识字，我想帮你报仇也有心无力了。”

小哑巴回过神，连忙摇头，抓住她的一只手展开，伸出食指在上面一笔一画地写。

他的小手在掌心滑动，痒痒的，苻婤忍着握掌的冲动，看着他写字，“佣人？”

小哑巴双手抓着她的手掌，轻轻点头，随后紧张地盯着她，似乎在担忧什么。

苻婤倒不认为他撒谎，毕竟他看起来没有那个勇气。她转而问：“哪个佣人？”

“叩叩叩……”

她话音刚落，外面响起了敲门声。

苻婤道：“进来。

病房门被推开，早上扶小哑巴下楼梯的男佣拎着一个保温杯进来。

“家主，厨房炖了鸡汤，我给小先生送了一点过来。”

男佣进门看见两人交握的手，脚步一顿，很快若无其事地走到置物桌旁，细心地把鸡汤倒出。

他微笑着把鸡汤端起来递给小哑巴，刚要说话，忽然惊叫，“啊！小先生你……”

原来是小哑巴突然一巴掌拍开那碗鸡汤，碗掉落地上滚了两滚，鸡汤撒了一地。

苻婤皱眉，正要呵斥小哑巴胡闹，他却扑进她怀抱，浑身颤抖。

她抓住他的手，入手冰冷，明白了什么。

苻婤转头，锐利的眼眸直视那个男佣，“他食物中毒是你做的？！”

男佣脸色煞白，吞吞吐吐辩解，“不、不是我……家主你听我解释……”

“滚出去！”苻婤横眉冷目，懒得纠缠。

怀里，小哑巴揪着她的衣襟无声抽泣，“唔呜……”

“哭什么哭？”苻婤抬起他的脸，语气不善，指腹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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