秃头小伙意外地强硬，可惜正合了商征羽的意。

从抓到医生开始，他花费了大约两个礼拜的时间也没能撬开纽克斯的嘴巴，他完整地拆出纽克斯的一对肋骨、从头顶到脚面一点点剥开他的皮肤。医生的头骨、下巴、颧骨以及气管被直接压碎，甚至他的脑袋还被钻机撬开了若干个洞，同时他被注射了安非他命混合稀释过的液体水银制成的化学药品，当丹麦混血种奄奄一息的时候商征羽终于拿来了击垮他最后防线的文件袋，里面的照片显示他的父母、弟弟和未婚妻被制成活体标本摆被寄到位于丹麦的哥本哈根分部，显然那位幕后主使已经得知了他被捕的消息，直接杀死了他的家人。

笑得温柔的专员加大了点滴中的水银剂量，汞剂对龙血产生的化学反应同样能够对混血种产生强烈的痛感。

“我把……知道的一切都告……诉你！”丹麦人断断续续地说，一边发声一边咳出带血的泡沫。

商征羽笑着摇了摇头：“不需要，就拷问你的功夫，我查清了所有情报，你已经没有用了。”

医生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堪称是这些天最大的一次。

“想知道为什么还要折磨你吗？”他把照片丢在地上，抬脚踩了上去，“你做了不该做的事，伤害了不该伤害的人。其实抓住你的三天后一切都结束了，但我没有上报，特意等到了这张照片寄来。我告诉他们，只要给你看上一眼，你就会说出一切，这为我拖了不少时间。”

“杀了我吧……”被分解得不成人形的混血种落下血泪，哀求他。

“抱歉，你还不能死，等待你的是日内瓦的亚伯拉罕血统法庭，你会在那里被处死。并且，很遗憾，你死后不会和你的家人葬在一起。我特意在弗罗里达州新修建的大桥下给你留了一个好位置，你会成为一根中流砥柱，物理意义上的。”

商征羽仍旧笑着，只是他的眼中没有一丝温度。

漆黑的大门关闭，实验室的灯光也熄灭下去，剩下维持纽克斯生命体征的仪器依旧运作。

门口站着阿奇尔，他谴责地看着商征羽：“你这是以公谋私。”

商征羽无所谓地耸耸肩：“他罪有应得。”

“时间是无价的，你多折磨他的那几天我们能再完成一个任务。”

“别拿我以前说过的话来怼我。”

“难得你会破例一次。”阿奇尔还是没憋住，打趣了他一句，“高英杰那小子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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