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她能想到最好的方法是──偷偷潜回部落里,尽早带着付秧逃离。但此刻因外头大雨,她的脚目前仍有些不适,什么也不能做,只得干等。火堆上方的焰气烧得扭曲,丝丝灰烟争相向上冒着,辛玖望着那柴火不知望了有多久,脑中思绪却突地一滞。不知怎的,感觉有些冷。她挨着柴火边沿靠近,再近一些,尚不够。几乎被火星子灼伤的距离,冷;更近一些,几乎将自身与兔鱼们摆在一块火烤的距离,还是冷。辛玖试过搓动双手、对掌心呼气;她也试过绕着柴火边快步,而碍于脚伤的行走速度算不上快,总归都没多大效用。寒意依然未能消去,反而如外头阵阵袭来的雨,隐隐有加剧之势。即使柴火有多么暖和,她仍然感受不了,就好似──那股冰冷是自她体内窜出的。她该不会染上风寒了吧。或是癸水?可辛玖一直以来都很规律,照先前的时日来算,癸水大约还要十日才来。也太奇怪了。辛玖突然想到那只怪异的鼠佛。她被鼠佛咬的当日便开始发热,烧到第五日时终于些微好转,便被部落长老们捆起来准备送进山里了。难道是那时未完全好转才这般吗?本该出现的症状在她神经紧绷时被压下,留了余毒,待到她放松后这才全迸发出来。辛玖一直都不太信部落里的传说。她虽然相信莱藏山有山神,但山神使与山神侍者……她对此存疑。传言实在有些离奇:被鼠佛咬到后会产生热病,还会使人身异变,便是山神选中的象征。太牵强了。她认为那仅仅是先祖们苦于病状、不知其缘由,遂编了这么个与神灵有关的托词,无法以常理解释之事物,向来都是如此。撇除这些,她只觉得鼠佛唾液实在是太毒了。先前是发热,如今是发冷。倒霉的辛玖还碰上倾盆大雨天,空气又湿又冷,洞里唯一热源是那不算大的柴火。她将自身最大限度地缩成团,窝在柴火边不停颤抖。好难受。思绪变得好慢,脑袋止不住地发晕。辛玖看向柴火另一侧的大白,牠蜷成一颗白色大毛球,狼首埋在蓬松的尾巴里,倚在角落睡得很香。那边感觉好暖和。大白此刻在她眼中,竟成了白花花毛茸茸的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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