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剂后呼吸平复了许多。任矾闻言松了一口气,毕竟赵渊发起疯来他是见识过的。“是想cao死一个女人。”“什么?!!!”任矾一口水差点呛住,“女人?!!”赵渊从小就有些异于常人的极端念头,赵家父母起初还没有发现,等到发现时赵渊已有了自己的想法。他过去也未觉得这样有什么不好,毕竟这世界上“弱rou强食”是自然规则,为什么要多余那些慈悲与怜悯。直到留学期间在弗莱本斯发生了一件事,此后赵渊开始吃抑制剂,一改往日暴戾脾气,伪装成了现在风度翩翩的赵二公子。但刚才…她吻过来的那一瞬…那些藏在血液里面的邪恶与暴虐因子开始肆无忌惮地生长。他疯狂地想要她,想把她脱光了衣服绑在床头cao个三天三夜,想狠狠抽肿她的两个肥硕的奶子听她猫儿一般的yin叫,想用几把把她调教成一个离了jingye就会逼痒的sao货。“是不能碰的女人。”赵渊看了眼表。女人可以玩,但不能是宋榆。宋媛是得了老爷子首肯必须要娶的女人,两人亲事已经过了明路。而她是宋媛的亲妹,动了会招惹很多不必要的麻烦。赵渊隐约觉得自己已游走在失控的边缘,但自己为了披上一只人皮,打过抑制剂、接受过封闭治疗,强迫自己从溺毙的回忆中走出,一百步已经走了九十九步,决不能毁于一旦,更不可辜负爷爷的期望。何况…他不知为何,忽然想起女孩落单后慌忙跑到酒吧时眼底的无措,想起宋榆猫儿般在暴雨中蜷缩的身影,还有她方才鼓足勇气吻他时小心翼翼的一句“可以吗”她单纯到望向他的眼里只有单纯的孺慕,但他望着她的时候想的却是如何撕烂她的裙子直接捅烂她的嫩逼。他们一个将近而立,一个正值青春。她要的情爱他给不了,他索取的性欲她也承受不住。她不该在单纯的年纪成为只知在自己胯下吮精摇臀求欢的浪荡情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