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瞧见她新留下的红痕。她喘息着,眼圈红得像只受了欺负的兔子,眼睛却亮得发光。不枉她留了那么长时间的指甲。赵渊渐渐平复呼吸,却没有说话。床下堆满了他从宋榆身上扒下来的衣物,横七竖八,最上面是还有人体余温沾着她sao味的内裤。“姐夫…”宋榆累极,她声音本就软,高潮后的声线多了丝女人的媚,勾人得紧,半是控诉半是邀请。赵渊不紧不慢地起身,低头弯腰拾起自己丢在地上的皮带。宋榆看着他缓缓拉上了裤子拉链,动作带着几分随意和漫不经心。仿佛喝醉的不是她宋榆,而是赵渊。他走前,低头看了她一眼,居高临下。然后…耳边传来了他的轻笑声。是他不悦的警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