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指间流淌,流到手腕上,又流到手臂上,最后滴落。根本堵不住的yin水迅速把早就湿了的床单浸得更彻底,甚至在两人身下积起一片水,每当姜明瑟摇晃腰肢向她索求更多时,都会压得那片湿透的床单发出泥泞的水声。“啊——再,再往上一点。”那人喘息着命令道。季知春用另一只手托住了姜明瑟的屁股,埋在rouxue里的手指曲起,抵住甬道上方guntang发颤的saorou,一寸寸地推动。那些rou软得仿佛一片正在融化到一半的膏脂,层层包裹着侵犯的指节。姜明瑟的呼吸更加破碎急促了,小腹也在发抖,似乎被后面欲求不满的xue也带得痉挛起来。直到指尖rou摁到某一处,身下的人猛然绷紧腰腹,仰头尖叫一声,潮吹的水像是泛滥般从身下喷出。omega的信息素在这一刻浓到了极点,钻进季知春的鼻子里,几乎要把她思想的每一片真空都用欲望填满。她看着瘫软在床上的姜明瑟,将后xue里的手抽了出来。那些高潮的yin液不停地从指尖滴落,季知春有些出神地垂头盯着自己这只湿淋淋的手半晌,忽然感到床上的人动了。那人凑到她面前,还没等季知春反应过来,姜明瑟便亲在了她的唇上。那是个一触即分的吻,很难说带着什么情谊,但这个行为本身就具有一种亲昵。“还不错。下次试试用舌头吧,我喜欢被舔,”那人笑眯眯地对她说道,“现在,我要起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