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对方快要高潮泄出时,施施然停了手:“求我。”空哈出一口气,易感期的种种负面情绪与无法释放的快感刺激了他的泪腺,眼泪涌出的瞬间他把散兵压倒在地,泪水顺着下巴滴到对方的衣服上,此刻他的表情一定扭曲极了,羞耻与无助交织,愤怒和乞求混杂,最终还是颤抖着,一个字一个字吐出:“求、你、帮、我。”散兵伸手温柔地替他擦去狼狈的眼泪,脸上却满是恶劣的笑:“好。”也许就是初次的出师不利才奠定了如今散兵的没有o德,尽管如此空还是被自己的omega迷得五迷三道,以至于他并不像大多数强权alpha那样对伴侣的缺席怒气冲冲兴师问罪,而是很没出息的摸到手机,惴惴不安地拨通了散兵的电话:“你在哪啊,我想你了。”电话那头的人沉默了一会儿:“临时有事耽搁一天,明晚才能回去,你别等了。”空怀疑自己已经烧得神志不清了,竟然听出了一丝愧疚的语气。空愣了一下,才头昏脑涨地意识到今晚他注定要和冰冷的抑制剂搏斗了,认命地开着免提给自己买了几管抑制剂,听着通讯那头散兵清浅的呼吸声,眼巴巴盯了会儿手机界面上的预计两小时送达,处于易感期心理非常脆弱需要伴侣无微不至关怀的空,一不小心就被浸满失望与难过的海绵堵塞喉咙和鼻腔,反应过来时才发现刚刚那句“那你继续忙吧”已经染上浓重的鼻音哽咽到变调。散兵沉默地听着空期期艾艾地抽噎,那人自眼泪开闸放水后就断续着从“我没事的,你不用管我”,到细数这几年间桩桩件件被自己冷落忽视打击报复的“罪行”——散兵认为其中绝大多数都是空胡言乱语的造谣,他顶多就是因为懒得zuoai,跟易感期的空调完情以后偷偷扎了对方一针抑制剂而已,最后再祭出“你是不是不爱我了”的胡搅蛮缠名言。开着免提把空幽怨控诉当成bgm冲完澡,正在擦头发的散兵目光无意间瞟到办完工还没来得及关上的电脑,突然觉得自己把一到易感期就会变成缺乏安全感的烦人巨婴alpha留在家里似乎确实有些缺德。抱着他都这样了你跟他计较什么的心态,散兵出声截住了空滔滔不绝的话头:“你别哭了,我承认这次是我的疏忽,在你的抑制剂送到前,我会尽可能满足你的需求。”“什么?你不是在外地?”空勉力忍下了哭到打嗝的势头,这实在太有损顶天立地七尺猛a的尊严。“如果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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