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黏上,斜了千里之外的空好几眼,无奈春色还未消退,反而带上勾人的浓艳。他不甚情愿地照做,陡然升高的频率震得他紧抿的唇边逃出几声微弱的呻吟,那椭圆形的小玩意在他xue道紧裹的软rou间横冲直撞,竟又像深处挺进几分。对应高潮的频率被塞入这具刚被撩拨起情欲的身体,像没有润滑前戏就被粗暴顶入生殖腔,迫不及待想要在柔软的温床上成结,空向来喜欢磨磨唧唧的开垦,哪怕碰上百年难遇的生气,也只是面上凶恶地啃咬他的肩膀,留下一圈紫红牙印。而现在体内那个不断作动的东西显然无法破开紧闭的腔室更进一步,机械地顶弄反而像锈死的老旧活栓,阻塞住畅行的快感。这陌生的感觉并不好受,他咬紧牙攥住瓶口,才勉强没因为瞬间的失神让它变成一地玻璃碎片。散兵胡乱地把酒倾倒在自己身上,冰凉的液体暂时浇熄体表的灼热,酒液从锁骨下方浇下,倾洒在清瘦的胸口,流过胸前两点,在乳尖凝成饱满的淡红水珠,滴落进肋骨凹陷,又汇聚入腹部中央肚脐内,没一会儿就盈满一汪莹润水泽。散兵的手用力摁紧下腹,意图暴力遏止体内的无休止的震动,却只是让肚脐内满溢的酒水淌过他用力到骨节泛白的手指,滴在下体的挺立。“呜…好难受……”散兵垂下头,微长地细软发丝遮盖住了他脸上的神情,空只能看到随着低头动作而暴露于镜头前的脆弱后颈,颈骨上只覆着一层苍白皮肤,没什么rou,除了那镶嵌其中的微小腺体,空忍不住舔了舔两侧稍有些尖锐的牙。空让屏幕那头的散兵双手抚摸全身各处,划至后颈时又让他用指甲去掐埋在此处的腺体,满意地看到对方因刺痛过后的快感麻痹瘫软。又命令他两根手指夹住早已熟透软烂的两粒饱满,缓慢细致地捻磨挤压。持续的命令直到酒液黏腻的干涸在皮肤上,散兵裸露出的苍白皮rou全都染上浅淡的粉。空看到他的下身已经高立,秀气的柱状充血涨红,这才轻声说:“我来帮你射出来吧。”空让散兵模仿自己的手法自慰,他想笑,一张口却喘息着呻吟,只好闭口暗自嘲讽。空能有什么手法,没有半点节奏,只为图快和力度,每次zuoai的流程都像是例行公事,空自己倒感觉良好。好处也有,就是能快速从顶峰的欲望中释放,只是实在没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