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那个仆街找人强jian了她…还拍了很多裸照,家姐她承受不了…”“…最后跳楼自杀了。”郭城第一次对人说出这段不堪回首的往事,抬着咖啡杯的手指不自觉的颤动,抿紧的薄唇隐忍着内心的怒。为了郭惠的体面和名声,郭城父母将这桩惨案极力压下去,消息很封闭,知道这件事的只有极少数人。可那班恶贯满盈的衰人背后有黑白两道撑腰,郭家连续上诉了好几次都是败诉告终。齐诗允再次被郭城的话震惊,感觉犹如晴天霹雳,她望着男人逐渐黯淡下去的双眼,心中五味杂陈泛起阵阵酸楚。两人相对而坐,陷入一阵长久的沉默中。“yoana,抱歉。“当初不得已和你提了分手。”“去留学那段时间太漫长,我们相隔得太远…家里又出了这样的事…”“我觉得,你有你自己的人生,我没有资格…也没有权利耽误你的青春。”郭城微微叹气,把想要倾诉的千言万语又憋回心里。自从郭惠死后,大部分家底几乎都用在家姐的诉讼费和自己的学费,而现在的他只是个籍籍无名的小律师,这个行业竞争相当激烈,他接到的官司费用也只够维持律所的运作,他有什么资格和底气让齐诗允重回他的怀抱?他的yoana不再是当年在联谊会上那个连舞步都跳错的少女,她现在已经成长为一个坚毅又独立的女人,五年,变化实在太大,他也不敢确定,自己在她心里…到底被放在什么样的位置。“aaron…”“你不要自责,我没有怪你。”“改天…如果有空的话,你带我去看看惠姐。”齐诗允用他的手帕拭掉眼角的泪,抬起头对他淡淡一笑,眉眼温和无比,就像是冬日里照射在冰冷雪地里的一束暖阳。那夜在基隆街,浅尝即止的滋味意犹未尽,雷耀扬刚坐上车,望着细雨不断顺着挡风玻璃滑落,还沉醉于一个钟头前和齐诗允的那阵短暂温存,骆驼突然致电,他又匆匆赶赴中环。两虎在短短两个多月内拿下屯门掌控权,骆驼很满意,本想要他和乌鸦乘胜追击继续拿下油水肥厚的铜锣湾,但雷耀扬心中早有计较,他认为目前陈浩南不足为患,这个仆街他想留着最后慢慢弄死,况且背后还有程泰坐镇整个湾仔,一切稳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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