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糙的红纱狠狠刮过敏感的精巧物件儿,玩得小舞姬翻起白眼,敞开大腿,就这样在一摞朝廷折子前高潮了。景元顺势摸的更深,手指轻松插进软软的花xue里,“这就去了?真是敏感啊。”丹恒没了力气,只能环上身前还衣冠端正的摄政王的脖子,泄愤似的咬上滚动的喉结。银发摄政王闷哼一声,“出血了,咬的真狠。”他纵容地笑笑,手上却毫不留情地把花xue对准自己肿胀的粗长,一按到底。一路征讨到窄窄的zigong口,景元又向上顶弄几下,惹来小舞姬几声隐忍的娇吟。“不要了……戳到zigong了……啊啊!”……近日朝廷多事,景元回府的时间也晚了许多,经常是夜半三更回了卧房,摸进锦被,亲几口嘴、摸几下人,插进温热的花xue片刻,以解相思之苦。这也方便了丹恒的行动。景元为了让他待的清静,白日府中安排的仆人并不多,稀稀松松几个人守在门口。传信的白鸽轻松飞进窗子里,爪子上绑着的书信被丹恒解下,在午后的刺眼阳光下展开。“情报收集得差不多了,只要等到……”“娘娘,娘娘!”丹恒尚在自言自语,一位侍女却忽然闯进内室,慌慌张张跑到他跟前跪下,气喘吁吁。“大将军回京了,现下正在门外求见,说是要……要讨回他留在摄政王府的一样东西。无论奴婢怎样劝,大人都不肯离开。”趁着侍女低头通报的时候,丹恒眼疾手快地把一小团书信扔进香炉,等到烧成灰烬,他舒了口气,扶起眼前慌张的侍女。“你别急,他若是执意要取,让他进府取了便是。眼下摄政王殿下不在,大将军却依旧急着求见,想必是对他很重要的东西吧。”“是……是,那奴婢去迎大将军,娘娘且留在内室里便好。”府中上下的人都知道丹恒身份特殊,被景元宠的厉害,又碍于邻国舞姬的身份不能大肆盛宠,平日低调的很。若让嚣张跋扈的大将军知晓摄政王府中的小舞姬住在正房,还不得在朝堂上吵死景元。“我知道,你去吧。”目送侍女离开,丹恒把窗边停着的信鸽关进鸟笼。现在放出鸟儿肯定会引起那位大将军的疑心,等他走了再放也不迟。处理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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