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霸道野蛮。但却是她此时唯一的希望。温月还陷入在死而复生的余震中,一时失了神。谢祁深脸色一沉,掐着女人的手加重了力道,“我不想再重复一遍。”“疼……”他拧起眉,手指几不可察地松懈了几分。猝不及防间,女人娇软的小手突然藤蔓一般攀了上来。谢祁深微怔,神情由冷厉转化为疑虑。“祁深,我难受……”不知何时起,温月的眼神没了醒时的清明,眸子里仿佛沁了水,眼尾处愈发潮红。她正柔若无骨地往谢祁深身上贴。“好热……”谢祁深搂住她的腰,观望着她娇艳欲滴的神态。她这是中了媚药了。“我去喊医生……”“别走!”温月察觉到眼前令她舒适的体温有远去的趋势,立马整个人扑到谢祁深身上。“陪我,我要……好难受……”谢祁深眸色霎时黯下来。他揽过温月的腰肢,捏着她细软的脖颈,“温月,你看清楚,我是谁?”温月的小手不安分地在他身上乱摸,撩起男人的一阵yuhuo,独属于男人的那处已然肿胀火热。他的耐心几乎消耗殆尽,眸底的欲色汹涌翻腾。“温月,最后一次,我是谁?”这是他的小人儿,他只再给一次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