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您当心,伤口又渗血了,您今日伤的重了,刚喝了药还是早些歇息吧,奴替您等卢少卿的消息”“哼,他卢凌风有本事就......嘶......就等我血流干了再来,我死了......咳咳......刚好成全他”刚缝好的伤口裂开本就疼痛难忍,再想起卢凌风此时不知又窝在哪个温柔乡里喝酒就怒火中烧,口中的苦涩更甚,种种难耐叠起来,让一向城府深沉的太子将赌气的牢sao话全抖搂了出来“殿下息怒,奴这就命人去酒家寻卢少卿”高力士无奈,这殿下怎么还闹起小儿脾性了,伤是重了些,可风御医也说了多亏医治的及时故性命无碍,当然他只敢腹谤,这话是万万说不得的“大胆!咳咳”太子一激动又牵动了伤口,“别去,都别找他,随便他去哪!随便他跟谁喝酒!咳咳咳咳”又一阵剧烈的咳嗽,高力士看着那纱布逐渐被血浸透,心中暗暗叫苦,卢少卿你怎么碰巧今日喝酒去了。话虽这么说,太子却硬撑着等了一个通宵,快到寅时才终于受不住困意,睡了过去。高力士这才敢去叫风容来处理伤口,更换了纱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