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怎能震慑逆党?他不明白为何卢七一而再再而三地忤逆,为何不能如从前那般听令行事便可?“结党?”卢凌风不敢相信太子竟然会这样待他,难道不是他卢凌风这辈子只结了太子一人的党?为何要说这种诛心之词。他赤身下床,跪地行礼道:“既如此,若证据确凿,便请殿下降罪。卢凌风只求一人承担,祸不及家人”太子顿时怒气冲天,“啪”一巴掌打在了卢凌风脸上,一个红印便出现那张俊脸上,“没那么容易,你不是不愿连累旁人吗?你若乖巧听话,床上服侍得好,日后你再为别人求情”说到此处,太子顿了一下,轻轻抚摸卢凌风脸上红艳的指痕,近乎宠溺的语气,残忍地说:“我便依了你,毕竟你这副身子可是个中极品,若死了岂不可惜?再找一副能跟你比的,那可不容易呢”卢凌风紧咬下唇,低头悲戚道:“求殿下今次也能网开一面,臣愿竭力服侍殿下”他在心底告诫自己,江山社稷重于儿女情长,他卢凌风要当良臣而非忠臣,便是诤言逆耳也在所不辞太子气恼他的固执,为何不能服个软,说几句好听顺耳的,故意恶狠狠道:“好,这可是你自找的,可别怪我。带上这个,我便放了萧至忠的妻小,充入掖庭,如何?”说罢取出一个锦盒,盒中嵌著一个银白色金属半环状的物事。卢凌风不知那是何物,只好硬着头皮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