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少爷赐打,奴好舒服…啊…啊啊!”皮带还在继续,只有挞责没有抚慰,只有疼痛,没有舒爽。屁股中央已经杠起足足有中指粗的红棱,每打一下都疼得屁股高高弹起,大张的yinchun一时也合不上,只能翻着内壁迎合毫无章法暴雨般的皮带。最后一个女郎看着,心里盘算,她生性内敛,不会来事,不擅演戏,为了这张不会讨好的嘴也不知道挨了多少打,可她渐渐摸索出了自己的风格,顶着一张梨花带雨清丽无双的脸欲拒还迎地挨最激烈的cao干,看似柔弱白嫩的两瓣花唇却能受住最狠的鞭打。她的确做不到sao浪、高贵或是娇媚,但懂得最大限度地承受。如果是她,一定能比三号做得更好。轮到她时,照旧低着头,砸碎酒瓶,迎着几人惊讶的眼光,将玻璃碎片均匀地摆在两边,铺上自己那套淡灰色的纱裙,俯身趴在纱裙上向前爬行,几片锋利的碎玻璃冲破衣料划出血来,像是几点精致的刺青,绝不会血淋淋地破坏裸体的美感。她的身子在玻璃制成的荆棘丛中被拖了两米之远。这几个少爷都是行家里手,她必须要抓住机会做到最出彩。突然臀缝间挤入一个冰凉坚硬的圆形物,是酒瓶。她乖巧地停下,酒瓶却没有进入的意思,灵巧地在外围打转,技巧高超地偶尔在内壁划两下,弄得她内里sao痒燥热,求饶般地挺起逼唇,求他把瓶嘴插得更深。但下一刻瓶嘴就被取出,柔软的布料——是她刚脱下的内裤包裹着男人的手指精准地拱了进来。按捏几下,内裤被揉成一团塞进rouxue。“呃…啊…”她感觉到不对,失声呻吟,随后布料就被yin水扑簌簌地打湿了。竟然控制不住地高潮了,女郎白光漫天时失神地想到,这人真是个行家里手,能让女人欲生欲死。肿大的臀整个趴在茶几上,两腿分开摆成大字形,里面的花xue屁眼都一览无余,吧嗒吧嗒地像失灵的水龙头般往外吐水,可是仍讨好地朝章京面前耸动,任谁都看得出来,她想要章京再次赐予高潮——这次不要再隔着滑腻的衣料和无情的酒瓶了。她不知道章京早就毫无兴趣地收回了手,还想象着冰冷如玻璃的手伸进湿漉漉的私处,亲自在花蕊上划开道小口子,看血珠矜持地为他滚落,再献出逼rou热乎乎地吞下他的roubang。一边想着,一边腿根不自觉地交相摩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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