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场里有些玩的很过火,应沫随着章京他们在“朝歌”陆总的亲自引路下,走进绘着提香油画的暗红色壁橱,入目是白花花的rou体和壁虎般粘腻的手。台上的女人穿着民国时期的开叉至大腿的旗袍趴在桌案上,别着印有“7号”的胸牌,旗袍下摆卷到腰间,肿胀的白rou随着殷红的木杖左右挞责而扭动,凛凛地散发着热气。“二十六,二十七……”左右算一下,唱刑的人盯着渐渐透出紫砂的臀,下边支起了小帐篷。陪侍们跪在地上观刑,刚刚的小游戏里,七号是最后一名,按规矩正在受罚。木杖用料坚实,覆盖的面积远大于藤条和竹板,二十几杖下来,整个屁股都被均匀地碾压成一指高的平面,连捎带到的臀腿处都是一块一块深红发紫的肿痕,七号忍不住痛边哭边求饶。“三十五,三十六……”“啊啊啊!”最后五下突然打得又快又重,七号忍不住高声惨叫,白皙柔软的胴体在突如其来的暴虐下剧烈地痉挛着,下身被牢牢压在案上,只有上身和脖颈像涸泽之鱼般高高仰起,美目中滑落的眼泪更是刺激得行刑人欲望沸腾。四十下热身廷杖打完,肿成深红硬块的屁股兀自颤抖着,里面淤积的血块仿佛摸一下就会破裂,渗出血珠。七号被架下桌案,脱去旗袍,悬空绑成屁股朝上、两腿上下分开呈九十度打开的姿势,红绳像渔网般层层缠绕,将美好修长的裸体勒成一网格一网格的嫩rou。早就等待这一刻的嫖客们拥上去,最前面的两个男人一左一右扒开花xue争着往里顶,两根粗粝的jiba如同烧红的铁棒一般狠狠地cao进温软湿润的xue内,两个人不分先后,同时捣弄进去,把xiaoxue塞得扒不开一丝缝隙。男人舒爽地骂了句国粹,照着淤紫的屁股抽了一巴掌,破破烂烂的肿rou上印出五道手指印,连带着包裹巨物的内xue一阵紧缩,男人仿佛发现了新的玩法,一边打桩般地蹂躏rouxue,一边用巴掌抽打屁股上最肿最硬的地方,打得臀浪翻腾,guntang的硬块却仿佛要融化般发软了些,渐渐恢复了些弹性,在巴掌下凹下去又弹起来,只是颜色更加深了,仿佛刚刚发酵的高粱馒头。“咬这么紧!娼妓的嘴真就这么贱!”“嗯啊!!”七号抖着屁股痛呼,却不知是因为强行插入的花xue还是刚受杖刑的臀瓣。其他嫖客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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