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莫名地想到卖火柴的小女孩,手中划亮的那只火柴是最后一丝爱的希望。她之前一直低头,提线木偶般地挂着似有若无的笑脸面具,玩大冒险也好,看群p也好,虽未迎合,却不拒绝。现在忽然抬头反抗,说得如此决绝,把他们都震住了。陆总铁青着脸腾地站起身,台上的调教都停了,场内渐渐静下来,噤声看着这个不要命的妓女。她不需要去看别人,只与章京平静肃穆的眼对视。以前恋爱时她喜欢躲开对视,浅笑低头,感受那目光停留在发丝上,久久不愿离去的依恋。现在四周满是狰狞的性器、油亮的皮带和跪趴的红臀,应沫望着他,目光清澈,不掩痛苦:“你说今晚过后就重归于好,可是我真的撑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