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仿佛是叶轻的错觉,但她还是尴尬地让脚悬空,坐如针毡。姜桢瞥了眼叶轻,继续说:“特约顾问?那住的不远,上午的讲座很累吗?”叶轻再傻也不会不懂她的意思了:“不累,走的话很快就到了,不耽误您了。”说完就抱着东西要下车,却被姜桢叫住了:“那个包,褚沉的,给我吧。”包递给了姜桢,叶轻又退着躲到了屋檐下,一件衣服而已,褚沉不会跟她计较的。叶轻等啊等,等啊等,无聊到伸脚在水坑里淌着鞋直至湿透。终于,雨渐渐停了,困意席卷,她打了个不合时宜的哈欠,眼泪漫上来,很难分得清来由。水珠从翠绿的叶尖滴落,叶轻踩着湿润的泥土换了方向,影子忠实地跟在后边。“好饿。”那先去吃饭吧。叶轻哼了首欢快的歌往餐厅那边走了过去。等岩罕到的时候,报告厅附近已经空无一人了,留给他的只有地上一串深深浅浅的脚印。褚沉在电话里发了好大一通脾气,要不是司令拼命拦着,他非得转头回来不可,岩罕第一次听见褚沉对女人用那么重的语气说话。让姜桢送个人回去,那么简单都办不了,这么多年都白干了。“你对他的心思谁不知道?但他根本就不喜欢你,你怎么就这么死板呢?”“那个女人呢?”“那个女人?你最好祈祷那个女人没事,他......”岩罕没继续往下说了。褚沉是有南部战区最年轻司令的噱头。杀伐果决,铲除异己。也就新兵拿他当公子哥、小白脸,背地里对他出手的,肋骨不知断了几根。那啥,大家情人节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