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同她诉说那漫长无尽的等待,是如何把他满怀的希望熬成了无边的绝望。谢鸣鸾默然。她不愿为自己辩护,她确实亏欠了司渊。等不来她的回应,怒火再度在心间燃起。长指轻解她的腰带,低头狠咬了一口娇粉的耳珠。他的耳廓晕上一层薄粉,凤眸里沾染浅薄的羞色,嘴里却怨恨地道:“我恨死你了。恨你生而不养,恨你心安理得地度过这二十年,恨你见到我竟然还认不出我!”谢鸣鸾听着他的控诉,一时间心底五味杂陈。司渊说得没错,她在五阴界吸取阴气之时,忘却了流落在外的他。而来到迦南界之后,心底明明对他有所感应,却强行让自己忽略那种感觉。“司渊……”她气息奄奄地道。他的手指竖在她唇间,掩住她未尽的话语。“我不需要你道歉。接下来,是你应得的。”他就这么扯下她的亵裤,指尖轻轻地刮过花缝。“别……”谢鸣鸾惊骇不已,挣扎之下,全身的剧痛令她蜷起身子,沾满血污的脚在粗糙的地面蹭出几道血痕。司渊是她的儿子,怎么做出这种荒诞之事?“你故作什么清高?七煞七君不就是这么认主么?”他的手指分开媚rou,按上袖珍的花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