渊轻声道来。那女子的模样,确实如司渊所念的一致……只是常璇为何认识她,似乎还很喜欢她?她一边思索,一边踩着断崖的岩石,不停地向上攀爬。他呼出的气息灼热,温温热热地烫着她的颈子。她的魔力还撑不起让她背着个人还能飞行的地步。她咬紧牙关,额头沁出了汗,手上也有了几道划痕。“母亲,我很高兴,你能来救我。”司渊的手逐渐收紧,沁凉的脸贴上她微热的粉颊。“我说过,你不再是孤身一人了。有任何的事,我与你父亲皆会替你出头。”谢鸣鸾爬得艰苦。向下望去,崖边的岩浆奔腾不息,冲激着峭壁。“儿子也想让母亲知晓,母亲也有儿子。”谢鸣鸾忽而觉得身上的重量一轻,一抹紫衣在崖壁间飘荡而上。谢鸣鸾随即追上,他的手一伸,握住了她的手。一拉一拽之下,两人共同上了崖顶。“你无事了?”一落地,谢鸣鸾便拽开他的衣领,仔细查看他身上的伤口。“那铁索一消失,我被压制的魔力也回来了。”他说道,肌肤渗出幽紫色的魔力,漫过伤口,缓慢地修复伤疤。羊脂白玉般的手搭上了她的细腰,而她却浑然不觉。长指勾起了她的腰带,捏在指间。他垂首,琼鼻轻嗅她的腰带,幽暗的香气沁入肺腑,是母亲的味道,是魂牵梦绕的味道。谢鸣鸾身子一颤。这个逆子,何时又抽了她的腰带?他勾唇一笑。他向来孝顺,不但会主动解开母亲的腰带,还会主动掀开母亲的裙摆。大手拽着亵裤,向下一扯。他笑意更浓,可真是至仁至孝的好儿子啊!他双膝跪地,揽住她雪色的双腿,俯下了身。粉软的舌舔上了细嫩的花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