逛,是不是不将我等看在眼里?”不及稚童开口,那人便将酒杯砸在他的脑袋上,被孤独缺打伤的胸口旧伤未愈,头部再添新伤。小孩子到底还是小孩子,再怎么忍无可忍也只是怒吼一声去扑谁。行走罪恶坑,谁还没点功底,皆是围着稚童哈哈大笑,耍猴一般看着他。这里是炼狱。不需要有同情心,也不需要分辨善恶,众人唯一崇尚的就是武力,遗憾的是没人会充当英雄。稚童终究不会死的。众人看他麻木地缩在地上不作反抗,很快便厌倦,转身离去。留下稚童爬起身,躲着人群向前跑去。他只依稀记得,母亲经常会出现在灯红酒绿的高楼之上,挥着手帕,将每一位接过她手帕的男人都叫做官人——母亲对于他的出现十分厌弃,只道:“我还以为你会死在外头呢,羽人枭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