颈。地上男郎衣衫不整,乳尖有带着口脂的咬痕,小小的,看得出标记者樱桃小嘴,沈确的阈值被爆破。将那男郎踹到,金丝绒长靴重重压在他那张白嫩的脸上。地上的求饶声,床上的呻吟声,充斥在他耳边。“这么喜欢勾引有夫之妇,爬上他人妻床榻前,也得看自己能不能得罪,喜欢有夫的女人?还是说……你觊觎本驸马这个位置?”“不敢,不敢,请驸马饶恕,民不是有意勾引公主,是……是公主夸奴身姿漂亮,腰肢好,公主说她喜欢,奴才敢伺候公主,对不起大人。”“哦?是吗,腰肢好?”“也荠!找几个人,把这个得罪公主的登徒子送去北城,他的……也切了。”男郎听到北城,面色煞白,那个蛮夷之地,不管男女,只要相貌好都会被沦为禁脔。这无疑比杀他还痛苦,求饶声渐行渐远。床上浑浑噩噩的温迎还不知晓发生何事,被砍断的床幔盖在她身上,遮住大片春光。沈确浑身颤抖到不行,气她欲求不满,更气她不懂得好好保护自己,被人下了药还不自知。在这里待下去他觉得呼吸都困难,命人拿出一套干净的衣裙,自己给她换上。药效的发作下,温迎看不清来人,觉得抱着很舒爽,味道让她心安,她用力的蹭在他颈窝里,引他发痒,红肿的小嘴吐气如兰与他耳垂亲密接触。温迎瘦而不柴,丰盈的身躯,一对酥胸如羊脂白玉。因动情白里透红,惹人爱。沈确被她逗弄的情不知所起,身子也跟着燥热起来。但他厌恶这个地方,更不想将二人宝贵的新婚夜在这礼成。他耐性极好,将温迎穿戴好,拦腰抱起在一片狼藉中上了回府的马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