释,但也是向清儿解释。”“清儿腹中怀的是双生子,胎位不正,所以才久产不下。旁边那个混帐却是毫无察觉,”说着帝王怒目瞥了眼跪在床榻上的产侍,“之前已经耽搁了许多时候,如果等着太医来再正胎,误的是清儿的身子。”她眸色暗晦地看向眼前榻上的红意,哑声道,“他已落了红,腹中还是双胎,你可知这情况危急艰险?”安绵疲惫地捏了捏皱住的眉心,“朕念你忧急君后,免你大不敬之罪,不可再有下次。”顺允红着眼睛呆楞在原处,身边的二宫侍轻轻拉着他衣袖,小声道,“陛下通晓医理,严产侍也是服气的。”顺允羞愧不已,知道是自己一时心急口不择言了,忙不迭地重重跪下,“奴婢知错,请陛下责罚!”“朕都说了免你无罪,起来吧。” 安绵往外面看了看,“高鹫呢?你们请的太医呢?”顺允这才想起正事,“高总管和请来的太医被太后一行人堵在正德门出不来。”安绵气笑了,连连说了几个“好”字,原身一直以为父后和清儿是一家人,却想不到父后这是想置清儿于死地!“药材取来了吗?”顺允端托着几个锦盒,“请陛下过目。”安绵快速提笔写了两个药方,交给顺允,“速速去把这两副药煎出来。顺便去朕的小灶找玉总管拿盒绿豆糕和桂花酪。”“现在不知道外面有多少双眼睛盯着,这雪斋里恐怕也不干净,朕现在只信得过你,盯着所有要入清儿口的东西。”“诺!” 顺允又抱着锦盒小跑出去,边踱步边嘀咕为什么陛下会知道君后最爱甜口是绿豆糕和桂花酪。安绵又随即命人去宣禁军统领杨将军,让杨将军带人和父后对峙把太医和高鹫捞出来。这件事吩咐下去,安绵终于有功夫守在人儿身边。她拿着旁人递过来的温热帕子仔细擦拭着人儿嘴角的血迹, 换掉人儿汗湿的里衣,露出人儿莹白的孕肚和瘦弱的胸膛,连手腕都纤细到不堪一握的地步。安绵想着人儿在她刻意冷落他的这半年是受了多大的委屈和亏待,愧疚心疼地心脏上被剜掉一大块rou。她顿时心酸地泪如雨下,小声抽泣地把人儿搂在怀里。“陛下......别哭.....”安绵听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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