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了啥走过来,“那天我走了,你和我哥发生什么龃龉了吗?”弗栗多心里一沉:“怎么了?”“我哥说,”帝释天撑住下巴,“唉,你知道他这人讲话都不会太直的,但听他那个意思就是,以后要少和你见面。”中午善法天来的时候,刚好撞在枪口上。弗栗多闷烧了一整个上午的疑问定向爆破。善法天看着和门几乎一样高的男人堵着门,舌头都快捋不直:“我……我来找……请问,帝……”“他不在!”弗栗多纹丝不动,人狠话不多。“唉……那个,那这个花……”“师兄,谁啊?”帝释天的声音。善法天睁大眼睛,连比带划,指办公室里头:“帝释天,他在啊……诶!”弗栗多把那一大捧浮夸的玫瑰往善法天怀里一掼,矮个子男人不由往后一倒:“说了不在就是不在!这是科研场所,无关人士,以后少来sao扰!”帝释天坚持要请他吃饭。当代社交礼仪,同事之间很多话题不合适深聊,但解决了sao扰惯犯,师弟心情好,主动打开话匣子。比如,居心不良的善法天当年怎么跪舔忉利天,我哥守寡以后,嘿,他倒翻脸比翻书还快!又说到忉利天近两年过得特别不好,和博纳科结婚,虽说是他主动提的,但联姻的迹象太过明显。家族的事自己这种躲在书斋搞科研的书生不懂,但大概和自家企业死而复生有很大关联。帝释天说得很克制,但弗栗多听得心底一抽一抽。这像是对别人命运的一种窥视、和无能为力的旁观。有时候只是简短的几句话,甚至书页上的几行字,几个数据,当那些会呼吸的生命体就在你身边,他们的体温,气味——他想起那夜忉利天在大雨里被冲得过分惨白的脸,想起德拉米妮被意外削掉小指后五官皱在一起的脸,那都是痛苦,显性的痛苦——这些让他停留,没法坐视不理。“他应该不是讨厌你,”帝释天最后问了下美食节那晚的情形后分析道,“哥哥是顾忌博纳科家的人,一群老封建。盯他盯得很紧,他最近好不容易轻松了点,估计不想节外生枝。”或许已经节外生枝了,弗栗多想。大雨那晚忉利天晚上11点左右醒了,弗栗多听到动静从书房出来,看见他正在摸索开关。灯亮的时候忉利天略微有些局促,这既不是他的家,光也不是他控制的。但很快他就表现出了随遇而安的从容,他很客气的道谢,还说了几句关于天气自嘲的话。雨还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5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