炸,他喘着粗气耐着性子,把中指也塞了进去,用拇指不轻不重地揉忉利天充血的会阴。忉利天尝到甜头,追着他的手把腿分得更开,扭着腰把那些指头吃得更深。指尖摸到一个明显的凸点,弗栗多用力捻上去,蜷缩着的忉利天一跳,失控地呻吟出声,盈盈的眼泪唰地流了下来。他眼尾被泪水扯得发红,一抹桃花浮在水光上面,滟潋地颤抖。是了,这个人身体里本来就这么多水,以前到底是怎样决绝,才能忍着不哭?扩张已经足够充分,这次肯定不会让他受伤。尽管很想暴风骤雨地来一场,他到底没能下重手。弗栗多扶着yinjing,看着忉利天的眼睛,一点一点地把自己送进去。身下的美人脸皱成一团,喘得又急又浅,仿佛空气在喉咙里匆匆打个转儿就急着飞走。全顶进去的时候他眼睛失了焦,很没形象地张着嘴抽气,强烈的感官刺激下,无暇做一些多余的表情管理。温暖的、狭窄的甬道,一寸一寸地迎接上来,紧紧包裹住他的柱身,仿佛讨好的美人唇瓣。他缓慢地抽送着,抓住忉利天的脚踝把腿分开,这角度大得近乎于一种明目张胆的羞辱。忉利天难耐地喘息,一手挡着自己早就勃起的yinjing,一手抓住弗栗多垫在他身下的浴巾衣服。碧眼眼泪汪汪,还有剩点淡漠的尊严,近乎乞求地望着他。这种示弱反而激起他秘而不宣的暴虐,弗栗多加快节奏,打桩一样猛烈地抽插,毫不留情近乎于撞击。rou体拍打的声音不觉,响亮得如同耳光。逼仄的卫生间里交融的汗液和蒸腾的蒸汽,清浅的芦荟味,水生植物的幽香,黏腻地搅拌在一起,在密封的潮湿里发酵。他下腹酝酿着一场火山爆发,根本无法停止。忉利天已经生理性地哭出声,可他还想看到更多的失控。弗栗多把阳具快速抽出来,估摸着凸点的位置又狠狠插进去。青筋虬曲的阳具碾过敏感点,忉利天顿时绷直了脖子往后仰,不受控制地喊叫出声。这濒死天鹅般的模样简直性感至极,即使没有这样,他的一点呻吟,一次皱眉,任何微小反应都会给他极大的成就感。我在cao他,一种极度的快感正在迫近;用力cao他,忉利天被他按住,勃起的yinjing眼泪一样吐出一串透明的液体;我简直能cao死他,像对待一个物件那样,像对待命定的敌人那样。热水瀑布般从台盆里淌下来,小小的卫生间如同天降一场清洗罪孽的洪水。这小型洪水粘稠炙热,他在蒸腾的湿热里,被极度的快感折磨得眩晕又窒息,地板摇摇晃晃,仿佛又搭乘上南非那趟匡次匡次的老式蒸汽机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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