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地互瞪了一小会,他举起手,在战斗或逃跑中选择了贿赂:“captain,请不要攻击我,我给你罐头。”忉利天慢悠悠洗了很久,他很喜欢这种清洁自己的私人时间。高潮退却,才觉察自己尾巴骨痛,一定是马桶盖太硬了,即使垫了浴巾和衣服都不够。镜子上的蒸汽早就凝成好几股水路,水滴滑落的轨迹宛如给镜子盖上流苏。不规则的“流苏”后面,镜子里自己脸颊绯红。他用手抚上那片娇艳的红色,原来,zuoai是这么舒服的事情。等套上弗栗多送进来的大t出来的时候,缩在门边的弗栗多单方面宣称自己初步控制了局面。忉利天越过地上乱丢的抱枕和毯子,走到弓着背,脊兽一样挺立在沙发扶手上的船长身边。小猫咪见他来了,叫了一声,嗲兮兮埋头过来蹭蹭,委屈巴巴地往弗栗多的方向瞅了一眼。“你这么大个人,欺负它干嘛?”忉利天皱眉训斥他。天可怜见!弗栗多顶着锅盖目瞪口呆,充分体会到了什么叫恶“人”先告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