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某些并发症患者禁用的类型。忉利天的电话打不通,语音提示已关机。看帝释天咕咕哝哝焦灼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弗栗多艰难吞咽了一下,对着相似的绿眼睛实在很难开口。他不知道要怎么告诉帝释天,而且,要告诉他什么呢?忉利天没有去琉璃岛,他一直在善见城,对,在我家里,甚至,大部分时候,在我床上;我和你哥哥比你能想象的更熟悉,是的,我们上床了;不不,我们是认真地在一起了,至少我是……没错,我爱他。弗栗多眨眨眼,这个结论福灵心至,但他却几乎被说不出来的难过压垮。他看着扎在帝释天手背规律匀速的点滴,第四次想起消失的恋人,人生要能像医学一样清晰就好了。“忉利天没有去琉璃岛,他一直在善见城。”他尽量不带情绪,帝释天睁大眼睛。“他一直在我家里,目的是躲博纳科家的人。具体什么原因我也不知道。他们劫持你,应该是为了逼他出面。”正在输液的病人直挺挺坐起来。弗栗多拉住帝释天把他不自觉抬高的胳膊放下去:“放低,回血了。”帝释天反手捏住师兄手腕,目光灼灼几乎盯穿他疲惫的脸。透明的液体把鲜红的血液重新压回静脉,疑问在血管里沸腾:“那……哥哥现在?”“我也不知道。”弗栗多笑了一下,摇摇头。他又饿又累,空荡荡的胃慢慢绞紧,苦涩从喉咙泛到口腔:“他早上离开了,我也想知道他在哪里……”太乱来了!阿特洛波斯回座后远远看了一眼,忉利天在等着她,目光碰了一下就烫到般移开了。阿特洛波斯心砰砰跳,这种粗糙至极的信息传递,明目张胆的暗示,实在——太不谨慎,太不忉利天了!不知道是什么让他变得如此鲁莽,“fellow me”,我该继续相信他吗?他之前的聪明能保下一步的成功?还是趁自己没暴露尽快倒戈?又或者,他还留着什么底牌?说到底自己对他并没有什么义务。阿特洛波斯环视四周,提前加冕的赫尔墨斯,见风使舵的5条老狐狸,宛如在巨兽山一样的尸体上啃噬的鬣狗。和这群红了眼的恶狗相比,这个外来的“礼物”单薄得像一堆白灰,一吹就散,又能有几分赢面?她愿意赌,但不能输。阿特洛波斯抬眼,重重放下的咖啡杯,和瓷盘清脆一撞。在忉利天颈窝一亲芳泽的赫尔墨斯抬起头,从那声撞击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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