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子落在眼睛里,他鼻头发酸,眼睛开始湿。“对不起。”弗栗多真心实意,语调幽深,眉眼深沉,似乎在为很多事情道歉。帝释天闭上眼,他是个蕙质兰心的人,老男人那一点点纯情就是沙漠里开出来的花,又致命又危险。他故意把这纤细摊开来给你看,老虎扮猪吃小猫,个资本家坏得很。帝释天知道自己被拿捏了,但此刻确实有些无法自拔的喜欢,还生出些淡淡的、悲天悯人的伤感。弗栗多确实也长在他审美点上,他抽出手揽住老男人的脖子,情不自禁细细密密去吻他嘴角,吻得自己手心也出了汗。帝释天体温偏低,手脚更是冷得像玉石。弗栗多埋头潮水一样吻过他全身,把他两个凉凉的大脚趾含在嘴里舔。他的口腔像夏天的爱琴海一样温暖又湿润,牙齿波涛一样轻轻磕在皮肤上,厮磨的水声绵绵长长,浪潮一样起落。帝释天喘息着捏住床单,连脚背都绷直了。弗栗多难得给他做口活。第一次的时候,帝释天的身体紧张得像还没开封的支票簿,弗栗多温良恭谦地分开他的腿,跪下去在床边帮他口。时隔多年,他又看见那颗不可一世的脑袋在自己腿间忙活,英挺的轮廓挤在腿间,张口就是几个亿投资的嘴巴含着他的下体,舌头柔软炙热,坚硬的牙齿不时磕着他的茎身。帝释天的喘息春雨一样落下来,就像文明被欲望咬碎了,簌簌沾湿了床单。床上的亵渎是情趣。他忍不住丢掉矜持往前顶,一顶就被吸得更紧,弗栗多长手够过来,揉捏他乳尖。上面下面敏感点都是被他一手开发过的,帝释天后腰弓成玉白的拱桥,后xue已经开始湿了。今天资本家这么为人民服务,帝释天觉得自己快要变节成工贼。可身体里点染的欲望像火又像水,让他焦灼又窒息。肠液顺着臀缝往下淌,漏在床单上堆成一个小水洼,弗栗多很适时地放进来一根手指,他筛糠一样抖起来,把这几天坚壁清野的立场抖得粉粉碎。“宝贝我们不冷战了好不好?”弗栗多声音天边一样,那么冷静,手指又挤进来一根。“唔……”他被卡在不上不下的位置,充血、难耐,他难受得要哭了。“原谅我好不好?”弗栗多勾勾手指,像在拉斯维加斯打牌似的,啪!运筹帷幄;啪!稳cao胜券。“嗯……”帝释天眼泪流下来,太难受了,“不吵了,给我!”“什么?”第三根手指放进来,老男人虚情假意地俯下身。“你他妈的给我!”帝释天哭出声,拳头在压上来的肩膀上一通乱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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