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如闲突然心情大好,露出了一个让季鸣感到十分危险的笑容。“放松些,阿鸣。”她拿过刚才塞进他嘴的布条,系在他的根部,打了一个蝴蝶结。季鸣心中警铃大作,一般她限制住他的前端,都是要让他的后xue发挥到极致,于是他出声制止:“殷如闲!不要……呜!”十几个来回后看得出季鸣已经完全分不清东南西北了,两条腿都夹都夹不住,哭得一塌糊涂,口里胡乱地求她轻点。直到她一滴不剩射在了他里面,他才把腰高高的挺起来,仰头发出一声绵长的悲鸣。她感觉得到他的rouxue在一阵一阵的痉挛——这是高潮了。仅靠着后xue。她注入的浊液满得溢出来,淋漓地沾湿了他的大腿根,她揩了一些抹到他白嫩的臀上,然后用力盖了一个巴掌印。“呜……”他意识模糊地动了动,更多的白浊从他两腿间漏了出来,让两人身下的床单湿了一大片。殷如闲舒了一口气,心满意足地休息了一会儿,从他体内退了出来,起身解开他的双手,把人抱起来,剥干净衣服,然后转而把他两手缚在身后。她是吃饱喝足了,现在该喂饱他了。虽然他从没说过,但殷如闲也清楚他比较偏爱哪个体位,于是她轻车熟路将他调个面压在床上,扶住腰叉开腿,让他已经被磨得红肿的xiaoxue一览无余地对准她。那rouxue兀自一翕一张,还淌着她方才留下的白浊,她用大拇指往里一压,又溢出了一些。那xiaoxue不自觉地轻轻吸附住她的手指,引得人更想深入。她抽出手指,把自己的阳具再一次塞了进去,这次他动作轻缓,一点一点寻找他的敏感点。季鸣的腺体藏得比旁人深一些。有些人可能靠她的手指就能高潮迭起,但对付他就需要殷如闲拿出真功夫,这也导致他每次情事都十分惨烈,被干到失禁或者晕过去都是常有的事。至于为什么说这个体位是他比较偏爱的,那是因为殷如闲发现用这个姿势更方便捣弄他的敏感点,而且他明显会更羞耻一点,为了快点结束他甚至会迎合她的动作,高潮得也更剧烈。找到那一点凸起后她开始极富技巧地研磨他,比刚才更照顾他的感受。没几下她便如愿以偿地听见了身下人低低的喘息声,殷如闲明白想让这小子乖乖叫床是有多不容易,于是更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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