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精神体虽为食虫鸟,但只能做到对“虫潮”的探测,不能过多承受“虫潮”的影响。她从小接受哨兵师父对她的训练,本体也练到了不输哨兵的程度,依靠别名“屠夫鸟”的伯劳鸟精神体,在战场上轻松来往。她摆摆手:虽然是烈性精神体,但伯劳鸟严格意义上也不是猛禽……可能就因为这个,才符合一个向导的要求吧。5.那天他是真的差点死在那片崩落区里。其实对于他来说,一人走出崩落区不难,但她对着自己胸口开了一枪。而且,最致命的“虫潮”,居然在这个时候降临了。抓住她。她不能走。最后的最后,他几乎是完全依靠这一个纯粹到极点的念头,以半兽人的形态浑身是血地爬出的崩落区,然后被组织的人发现救起。他昏迷了好几天,梦里一直出现她的脸,她亲了亲自己的唇角,然后说,我想你。心口堵得他喘不上气来,耳鸣声一阵阵传来,他头昏眼花,感觉浑身哪里都像被活活撕裂一样疼,尤其是心脏的位置,酸涩到他只能拼尽全力才压抑住流泪的冲动。他恨她。恨她也许是从一开始就在编织的谎言,恨她突然的背叛,恨她为什么不干脆地杀了他。恨她让他还能像这样可笑地思念她。下次再见面,他会毫不留情地动手,让他们其中至少一人,万劫不复。醒来后组织上层找他做了很多笔录,一遍一遍询问他和她说过什么话、到过什么地方、做过什么事。他断断续续地回忆,可他们在一起的时间太久,很多细节都模糊了。有人说他识人不清,有人说他被jian人迷惑,也有人劝他尽早忘了那个叛徒,他还有很多时间,很多向导可以选择。但他只想多执行一些任务,尽快恢复到最佳的状态,然后找到她,亲手了结他们之间的恩怨。这样的日子越久,他的杀意也就越强,也就越容易陷入恍惚。常常回过神时,身边空无一人,只有他独自站在崩落区的中央,已经杀出了一条血路。头痛欲裂。这个时候,他便会找一个地方坐下,颤抖地摸出身上的向导素,然后在稀薄的烟火中闭上眼。就这样直到它在他手中燃尽。在遇见她以前,他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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