躏起他甬道里那一点凸起来。结果还是他败下阵来,几个回合后,他软rou紧紧绞着她的手指,泣音支离地喊她住手。她把他抵在墙上,一手毫不留情地抽插着,另一手遏制住他的要害之处,粗暴地欺负他。他两腿把她夹得死死的,浑身都疼的厉害,每一处伤口都在悲鸣。可是又舒服得要死去,他感觉每一簇肌rou都在可怕地战栗,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掉,砸在她身上。真是个彻头彻尾的混蛋,好不容易再见面,她做的第一件事就是上他。无论她之前是不是叛徒,有没有真心喜欢过他,她都不应该在这里、在他伤的动弹都困难的时候,做这种事……她到底有没有心啊。溺水般的致命快感冲刷着他的头脑,他张着嘴,却喘不上气,泪水模糊了视线,然后像从前的每一次一样,把全身心都交付给了她。他仰着头,脖颈绷到了脆弱的极限,溢出一声软绵绵的泣鸣,然后才开始喘息,一下瘫软在她怀里。她把他的脸正过来,对着唇就开始渡向导素,生怕把他干死了。过了一会儿她才放开他,让他靠在墙上仔细观察他的脸色。他紧闭着眼,满脸都是泪痕,但是面色酡红,应该没死。她安慰自己没事,哨兵身体好,耐cao。他哭得很安静,泪水滚落在地上。他说,我恨你。看得出他真的很难过,他以前除了在床上没有那么爱哭的。他应该很累很累了,精神疏导加上和向导结合让他的伤恢复了许多,他现在急需休息。她吻干他的泪水,说:“睡吧,我在呢。”以前的事后她也会这样温柔地说话,现在只让他感觉更绝望。她不知道,她朝他开的那一枪真的很痛,现在那里留下了一个空洞,再多的眼泪也不能填补。他已经不知道要怎么做了。至少现在,他身体已经疲惫到了极点、脑海乱成了一锅粥时,他遵循了内心的声音,想要她留下来。清醒后的他可能会狠狠地唾骂、鄙视自己这幅下贱卑微的样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