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她,冷笑着喊她:“说啊。”“太子殿下这般恫吓,恐有威逼嫌隙。”陈世昌适时横贯在两人之间,看向卫朔时却是皮笑rou不笑,“如今这内人是大理寺的嫌犯,还是交由臣来细细审问……”话还没说完,就被卫朔一脚踹在了心口,跌坐在地上。“本宫管教自己的人,轮得到你来多嘴?”而后转向檐雨,厉声说道:“该说的不说,不该说的乱吠。”方才他踹了陈世昌的时候,檐雨就扑通一声跪在地上,这会儿叹了一声,缓缓起身:“殿下刚才来时,说要我好好活着,我也只是,遵从旨意。”她一手扶着栏杆,继续说道:“昨日尚食局送来陛下御赐之物给太子品尝,我送去时,撞见太子与左春坊给事中符大人争执,符大人似乎很生气,出门时差点撞了我。没想到这符大人,这般没规矩。”“你不是惯会教人规矩,怎也做出如此不守规矩之事。”卫朔怒极,“本宫在与符衡议事,你也敢进,现在还怪符……”他的话忽然止住了,檐雨从来知礼节,守分寸,断然不会在他会客时擅闯,更不会在背后议论他人。她这么做的用意是……卫朔看了她一眼,忽然明白了些什么。“只凭这些,可不能洗脱你的嫌疑,毕竟东西是经由你手送出去的。”“方才陈大人说那碟酥糖是物证,现就在大理寺内,那我便有法子自证清白。烦请陈大人将证物呈上,一切将会水落石出。”檐雨接道,“太子殿下要做个见证么?”卫朔拂袖而去:“本宫就亲自走一遭,去前厅取来这证物。”陈世昌爬起身来,幽幽道:“本朝储君竟如此乖张,在大理寺中都能随意殴打官员,果真心性狭隘,若因私报复,赐下毒药给符大人服下,亦有可能!陛下皇位来之不易,岂可再传于暴虐,我、我现下就写奏本弹劾!”檐雨不接他话,只默默扶着栏杆。片刻之后,卫朔又带了两人折返,他将那碟酥糖放在狱中案桌前,又命人将牢门打开。“证物就在这里,你要如何自证清白?”檐雨目光扫过,盘中八块糖完好无损,只有其中一块咬去半边,仵作便是在那缺口之上发现了鸩毒的残留,断定符衡乃是食用了含有鸩毒的酥糖暴毙身亡。她抬手捻起那块吃过的酥糖,仔细看了看。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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