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之一惊。不知多少双眼睛明里暗里盯着东宫,她不敢喊出声,怕惹来不必要的麻烦,可卫朔逼得越发近,躲也躲不掉,只得默默地忍下如此狎昵又轻浮的挑逗。“怎么是你?”一次又一次地擅闯进他的梦里。檐雨有些怕,仰起头与他的目光再次碰在一处时,方才惊觉,那股肃杀的戾气竟在慢慢消散,被一种陌生旖旎的柔情渐渐取代,昭示着他的示好。当一个男人向一个女人示好的时候,通常便是要从她处索取了。虽拿捏不准卫朔为何要对她这样,檐雨的身子止不住地抖,意图唤回他的清醒:“是我,是我!殿下若看清了,就快些放手吧。”她往后退步时,踩在满地珠子上,窸窸窣窣的声音作响,扰得卫朔混乱不堪。他松了只手,按住自己左半边脑袋,垂在她肩膀上,用力地揉着:“……好痛,我的头好痛。”仰息间,熟悉的白檀香渐浓,馥郁得喉咙口莫名有些燥,卫朔急切地索取,如此便能够令自己的痛得以纾解,可只是贴着已不能足够得到满足,他一转头,竟狠狠咬她颈畔,将嫩rou紧紧含住。吸得用力极了,白皙的颈部肌肤上即刻就有了带着紫色斑点的深深红痕,口腔里浮着淡淡的血液腥甜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