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里,是不是才是一种真正的解脱?他爬起来,杀死最后一个该杀的人,坐在阴暗的员工楼梯间点燃一根廉价劣质的呛人香烟,等阿虎来找他,然后一起去维多利亚酒吧。这是他们两人在跟了何堃后做的第一次大事,在这日前,他们已经连着一周来维多利亚酒吧,为的就是何堃好买通警察帮他们伪造不在场证据。柯景政借着阿虎的劲儿勉强稳住自己有些飘忽的步伐,听见阿虎在他耳边说,“再坚持一会儿,政哥。”酒吧的舞曲声响炸了天,所有人都摇头晃脑地沉浸在纸醉金迷里,即使有人看见了他们,也只会当他们两人是喝醉的酒鬼。二人在摇摆着身子的人流中穿行,有湿润粘稠的红一滴一滴从柯景政低着的额头跌落,融进了厚厚的深色毛绒地毯上。门口有警察进来盘查,对着酒气冲天的男女面前竖起警官证,一个个地盘问,“见没见过两个个子很高的男人,其中一个受了伤!”有人笑着喊,“阿sir,来错地方了,你要是喝酒我们请你一杯啊?哈哈哈!”警察拿警棍抵开酒鬼,嫌弃地骂了声“滚”。他们也只是例行盘查,整个港岛都在找这两个人,他们半夜被叫出来做事,早已是怨声载道。阿虎搀扶着柯景政的步子更快了一些,终于临到转弯处,一个穿着校服的短发少女突然从角落窜出来,撞到柯景政身上。阿虎心中一惊,一边搀着柯景政,一边大力扯过女孩,等到不再面向正门人群的卫生间隔间处,女孩借着昏暗的光看到柯景政脸上的血,吓得瞳孔放大,正要尖叫时被阿虎几大步走过去捂住了嘴。他将手枪抵到了她的后腰处。“多说一句就弄死你。”阿虎恶狠狠地贴着珍妮的耳朵说。周珍妮脸上是因这刹那间变故难以抑制的惊恐,冰冷的枪口正贴在她的后腰处,稍不留神就是魂飞魄散,她动弹不得。然后,突闻枪声。女孩猛地一抖,身子被吓得瘫软下去,用手摸自己的身上皮肤,发现仍是干燥的,才反应过来枪声并不是从身侧发出。柯景政同阿虎对视,阿虎将枪丢给柯景政,自己转身出了卫生间,出去前拿凶狠的眼神警告女孩。女孩子早被吓得双眼无神,脸色苍白,手脚恍若不是自己的。二人间受伤的恍若变成了她,她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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