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她显然遇到了什么大事,这么急切地要远在港岛的柯景政回去台湾才能处理,似乎……十分依赖柯景政……珍妮的心漏跳一拍。女孩叫他“阿政哥”,也是十分亲密的昵称。不知为何,她的心里就翻起来nongnong重重的酸意。台湾?她最开始在维多利亚酒吧见到负伤的他时,他确实讲的是普通话,带着一点软糯的闽南腔,已经算是说得很地道。他为什么会说台湾话?他为什么从台湾而来?电话那头的那个台湾女孩,又是他的什么人呢?抬眼看见自己要等的车牌号和人,她猛掐自己的指尖,泛起尖锐的疼意,然后快步追上了那车那人。珍妮从小便招人疼爱,她长得漂亮,又有一张懂得撒娇的小嘴,于是她趁着警察叔伯喝醉的酒劲连哄带骗让那人帮自己欠下了一个人情。她被人带到了专门用来探监的房间,见到柯景政的时候珍妮大脑空白一片。他不知受了多重的伤,一周时间就瘦成这样。“柯景政!”珍妮奔过去猛地抱住他,大力冲撞得他一个趔趄。柯景政看见周珍妮以一个猛冲的姿势跑向自己,他勾起唇角,因为手上带着手铐,没办法回她以拥抱,于是把身子依偎到她的小身板上,用下巴抵住她毛茸茸的头顶,轻轻地蹭。“不要哭……”他轻声却严肃地说,好似在吓唬她,可是她怎么会不哭呢?他受一点小伤她就要挤猫尿,那么伶牙俐齿不怕天不怕地的人,也总是因他而掉珍珠呢。“你总是这样!”珍妮生气地拿手拍他,是收着劲儿的。“你知道的,我不读书也可以,我们两个在一起生活,只要我们人在一起,过得好一些差一些我都不在意,你为何总是不听我的话,要做这些危险的事情,你……”珍妮哽咽,柯景政因她的话心里泛起疼。他听见她这样说,竟真生出了愧疚的意思,那么小的人,总跟着自己受苦不说,还要时刻担惊受怕,他不敢想,他一言不发就离去的夜里,她是怎么熬过去的……“好了,不哭,嗯?”她不吭声,在他怀里生气地掉眼泪。柯景政又拿下巴摩挲她的头顶,“以后我一定听珍妮的话……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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