uo灼烧般胀大,玉指越向根摸,刺激感越明显。但那东西的突变显然把她吓到,短短的停留就抽手而去。可他倒是要感谢她,再碰下去恐怕流连温柔乡,忘乎所以,当着她面射出来。她的举动无异于催情的春药,男人扯烂披着的人皮,对着细缝猛刺,进得又急又凶,里面远比他想象的湿滑。牢牢嵌入yindao口,柱身被温厚的软rou锁紧,抵到最深处时她明显颤了下,身体猛然绷紧。那粗糙的rou棱和扬起的弧度格外明显,她对他在她体内的动作都格外注意,能感知他任何一点变化。仅仅是被他的巨物磨着,她就怕痒地嘤咛着。男人不断进出磨弄那湿漉漉的私处,巨大的快感让她慌不择路,她摔倒在柔软的大床上,鸢尾紫的绸缎被她拧成一团。交合处成淅淅沥沥的雨泽,律动渍起的水打在她腹股沟处。女人体质那么孱弱,经不住一点过分的举动,像娇花一般默默躺在床上,仿佛是鸢尾花丛里的一枝。吊灯的水晶反射莹莹的光,视线被柔光朦胧,身如飘荡在云间,所有的一切都是混沌,她无力去思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