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说明你没有mama。”翡瑾川蹲下来，恶意地强迫她抬起脸庞，一字一句对她说道。

他快乐地笑，将檀宵的苦痛尽收眼底，“你是个内向的，笨拙的，阴暗的小孩。连话都说不好，瑞叔和他们聊天，而你只会躲在大人身后，一句话都不说，你连自己没有mama都不懂。真可怜啊。”

翡瑾川伸出手指，用力抹去檀宵眼角的泪水，然后故意把泪水糊在她的额发上，恶意戳弄她的脸蛋，把她的脸揉得不成样子，把她的一切弄得脏兮兮的。

年幼的檀宵吓呆了，在他充满坏脾气的手掌心下如受惊的小鸟，一动都不敢动。

“……好在你有哥哥，”看着那样的檀宵，翡瑾川快乐地笑着，“我就是你的哥哥，瑾、川、哥、哥。听好了，不管我说什么，你要永远听我的话，我就会对你好，比你mama对你更好。”

在那不久，很快地，她和翡瑾川有了秘密的情事，一切都走向崩坍，而那几乎毁掉他们二人的所有。

“…………”

翡瑾川低头在檀宵额头下落下一个又一个温柔地吻，慢慢地，时不时地，一边用手梳理着檀宵的长发。她感到额头痒痒的，哥哥的气息拂过她的发丝。

“乖孩子……你做的很好，一切都会变好的。”翡瑾川用手背摸摸她的侧脸，低头的眼神满是温柔。“我家的孩子最聪明了，虽然几年不见，让人舒服的本事一点也没忘。这点要好好夸你。”

翡瑾川抬起头，仿佛是说给自己听一般喃喃道，“但是，这一段日子里也学会了不少坏习惯呢，比如说，学着认生了，不愿意叫哥哥了，变得不听话，一个人偷偷搬出去……坏习惯，必须一个个改掉。”

他感受到怀中的躯体微微一颤，低头安慰道，“没关系，没关系，我会慢慢来的，没有任何需要害怕的，你只需要接受就好。”

在翡瑾川一个接一个的轻吻下，檀宵感到眼皮逐渐沉重起来，意识朦朦胧胧，最终抽离她的脑海。

眼睛睁开来了，房间里昏昏暗暗。怎么回事，还是早上吗？

檀宵迷迷糊糊向身边摸去，床上空无一人，翡瑾川不知何时离开了。她坐起来缓了几分钟，察觉到有人拉上了厚重的窗帘。檀宵穿了拖鞋，拖拖拉拉地移过去，刚拉开一个缝隙就被明亮的光线晃得睁不开眼。

这不是快到中午了吗？糟糕，昨晚睡的好沉。

“唉，我在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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