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老王,你知道,店里缺人手。你得帮忙扫扫地打扫打扫卫生,快点开始吧。”“什么?”超市老板尖酸刻薄,看不见得员工休息,把员工当驴干,“我说,我让你扫扫地,擦擦货架!你是来工作的,还是来开小差的?快去干活,伙计!”“去你妈的!”“什么?”“我说,去你妈的!”老王一边走出店,一边生气地把货架上的商品扒拉到地上。“你用你的jiba干活吧。”夜里,老王一个人坐在院子里,似乎想起来什么,给妹夫科科打电话,打算明天和妹夫一起去制药的窝点长长见识,妹夫爽快答应了。第二天下午,老王坐上妹夫科科的车,他们那一群警察不费吹灰之力捣毁了制药的小窝点,逮住了一个贩子,妹夫打开车门,带手下进去检查。就在这时,一个只穿着裤衩子的男人跳窗逃命,应该是同伙,那个男人踩在隔壁屋顶上抓紧穿裤子,不小心掉下去了。老王定睛一看,那个男人好眼熟,这不正是自己以前的学生小小吗?晚上,老王找到小小,小小以为老师要劝自己改过自新,没想到,老王开口想要和他合作,“你同伙已经被抓住了,既然你能把货卖出去,我又是化学老师,懂制药,咱们为什么不合伙呢?”老王想着自己得了癌症,又是晚期,活不长了,死之前不如赚一笔,留给自己孩子老婆花,就算自己被抓了,反正也快死了,能给家人留下一笔钱让他们舒舒服服地过日子也值了呀!小小惊呆了,你个糟老头子会制药吗?老王斩荆截铁地威胁说,“要么你和我合作,要么我去揭发举报你。”小小没办法,只能答应老王。隔天老王利用职务之便,从学校偷了一堆仪器设备,仪器搞定了,但不能放在家里吧。小小建议老王掏钱买一辆房车到荒郊野岭制药。小小搞不懂像老王这种老教师何必不安心熬退休,何必做这种违法犯罪的事情呢。老王不想说什么,“我想开了。”俩人开着房车到郊区,老王为了不沾上药的气味,把衣服都脱了。很快,老王利用自己高超的化学技术,制出了一批艺术品——传说中只有纯度极高的情况下才会出现晶体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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