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尝过禁果后以覆水之势又这般持续了三年。每每都是她提出要求他予以回应,族中长老催婚催到他耳朵生茧,险些被长老们认为是断袖之癖。可是她居然还要在自己主动要求的这档子事上这么克制!谢轻尘自认体力不凡,断无让她不尽兴的道理。有时候想一想,堂堂谢侯爷,全帝都妙龄小姐的首选情人,被人当了免费男宠还一副没服侍到位的姿态。谢轻尘眸色暗了暗,将不满都发泄在的体内,等她绷紧了身子攀上高峰才拔出来射了。没出息!谢轻尘在心里暗骂自己,最后还是不受控制照顾了她的感受。处理完身下狼藉,已经拉上衣裳坐起了。眼神恢复了清明,又是那个傲视天下冷情冷眼的女帝。“你今天在朝堂上说那般话,不怕你谢家长老不乐意么?”果然她想问的事,怎么都还是逃不掉。既然已经了事,谢轻尘也自觉穿上了衣服退开到君臣的距离,笑得虚与委蛇,“为陛下筹谋是臣子的本分,只要陛下能够听进去,长老自是替微臣开心。”“哼,少来。”冷哼一声,将一边垂落的青丝拨到身后露出光洁的脖颈,适才谢轻尘的头就埋在其中旖旎万千,“不要真当孤是傻子,你们谢家巴不得我早日把自己玩死了才好吧?”“陛下多虑了,谁敢胆子这么大微臣定然第一个站出来替陛下管教。”他本就生得好看,眼睛里总像是带着几分切切的情意,饶是心力再定的女子多看上两眼也要方寸大乱真信了他的鬼话。盯着他,忽而泛起同样的笑容,笑声叮咛,“谢侯爷还是把笑话带回去慢慢说吧。”谢轻尘走在深宫的黑夜里,咬着后槽牙暗暗发誓:绝不再当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男宠!倒回床上蒙上被子。这早春的夜,一个人还是有些料峭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