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府……月瑾淮突然想起什么,手中毛笔不停,问道:“文琉,上次统计的名单里,是不是有个淮南道的秀才?”文琉立刻从书架上摁下一处隐秘的小小机关,露出后面的一处壁龛,里面放了一个箱子和几卷帛书。翻出最上面的那卷展开看了看,答道:“是的。扬州秀才江行舟,县试时被人调用试卷落榜。”“我记得这个人的文章,胸有大志又能见微知著,所提观点皆可落到实处。传我旨意,快马加鞭将江行舟派至庐州,任庐州从事,一经查证李温贪污,便将治水大权交给江行舟。”不管是哪里的水,都该好好治治了。文琉得了月瑾淮的令,拿了圣旨往出走,又回了个头急道:“陛下,谢侯爷来了,走得很急,马上就要到了。”“他来……”月瑾淮一抬头文琉已经跑得没影了,反倒是丰神俊朗的谢轻尘匆匆入了室内。还反手带上了房门。“……干什么?”“你生病了?”他用手撑着桌面,修长的身子越过去直达月瑾淮面前鼻子抵着鼻子,“鼻子确实不通了,是不是感染风寒了?”月瑾淮本就没好气,心想着凉还不是拜他榻上行欢所赐,于是手指飞快地掠过砚台,给谢轻尘的脸上留下了一道墨迹伤口。“哎你……”谢轻尘这才老老实实退了回去,看着她裹着毯子还洋洋得意地摇着那根蘸墨的手指,怎么也没法佯装恼火。干脆绕过了书桌,一把提起月瑾淮放在了自己腿上。“放肆!”月瑾淮转头便要打人,谢轻尘假装伸头看奏折躲了过去,口中啧啧:“哎呀这个季大人,奏折真是写得又臭又长。”月瑾淮一击不成,也不继续追击,干脆不理他,继续拿起笔批阅奏折。谢轻尘把她搂得更紧,“我不比这毯子暖和吗?”月瑾淮翻了个白眼,“谁稀罕?”“当真不稀罕?”月瑾淮没给反应,只顾着忙自己手头的事情。谢轻尘像被冷落在一旁的狗,把头埋进了月瑾淮的脖颈小声呜呜,鼻息喷在月瑾淮身上暖暖痒痒的。“干什么你?痒死了!”月瑾淮左扭右扭逃脱不了,被他牢牢圈在原处。她只是随便扭扭,有的人却不能只是随便感受一下。月瑾淮察觉到身下的异样,一根硬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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