尘翻身将她压在身下,牢牢按住她的手腕。“你不能杀我,杀了我,你也会死。”她痴痴地笑,眼泪却凝在眼角,“我活着,必定有一日要你满族为我父皇殉葬!”“好,我了解了。到那时,我们再不死不休。”谢轻尘不想再让她念叨这些事,至少这一夜,她该暂时从一切中抽离,才能更好地面对明天。阳具插入时,月瑾淮忍不住仰起头闷哼一声,眼角的泪终于滑落。媚药的药效上升,月瑾淮的眼神迷离起来,yin水分泌得越来越多,甚至在阳具插拔时从器官交接处流出,带出“噗呲噗呲”的yin荡响声。见她进入状态,谢轻尘更卖力地抽插起来。此夜过后,立场变换,不知还能否再和她行床笫之欢,谢轻尘心中登时泛出无限不舍。被媚药浸染透了的月瑾淮哪知他在想些什么,只道是他与自己作乐还有心分神。纤纤玉手攀上谢轻尘精壮的手臂,月瑾淮抱着他坐了起来,以相拥的姿态坐在了他的阳具上。这个姿势插得太深,几欲冲破花心。月瑾淮忍不住扭动自己的腰肢,挂在他的肩上浪叫连连,两团富有弹性的奶子在他的胸膛上下起伏时不时擦过他的乳尖,yin水浇灌在guitou上又顺着青筋流下。“太深了……”她胡乱喊着,索性一口咬在谢轻尘肩上,只剩呜咽。谢轻尘一手搂着她的背,一手托着她的臀。她夹得太紧,都能用阳具清楚感知到她甬道内的沟壑,若不是身体素质过硬,她这扭动起来简直要让他失了精关。阳具插得太深,以女上的姿势扭动又摩擦着阴蒂,双重刺激很快就把月瑾淮逼上了临界点。谢轻尘也是再难忍耐,扶着她的腰用力几个突刺,在她高潮尖叫中拔出阳具xiele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