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choucha的频率突然加快,袁术感觉自己要被撕裂了。袁绍把他翻成跪趴的姿势在他耳边说:“我之后…会,会给你个侍妾的名分。”“袁绍!!!”袁术顾不得疼痛,开始疯狂辱骂身后那个像打桩一样的人,他竟然把自己当做一个奴婢就那么睡了,还用侍妾来折辱自己。而袁绍直接拉过他两只胳膊像驱赶马驹一样开始驾驭身下之人。“今晚真是尽兴,尽兴而归啊,哈哈哈。”袁术突然听到不远处宾客散场的声音,顿时屏住呼吸,而袁绍感觉身下一紧,身下之人更加严密的包裹了他,他也顺势更快的choucha起来。此时袁术只能期望袁绍不要发出什么声响。正在屏息凝神之际,袁术感觉身后一空然后一股冰凉的液体伴随滚滚痛意袭来,浓烈的酒香弥漫满屋,“二公子酒量真是不行啊,才喝这么点就睡了,二公子,二公子!”屋外的人不断敲打窗户,屋内两具rou体还在纠缠,白浊,清酒,血丝将两个人弄得湿淋淋的,剧烈的痛意化为麻木,身体里流着相同血液的人在此水rujiao融,袁术扭过头不想在门被推开那一刹看见众人脸上惊异的目光,可袁绍禁锢着他让他不得不对的门的方向一次又一次的高潮。“诸位,本初不胜酒力已经睡了,下次诸位前来袁基一定让他当面赔罪。”温和又不失威严的声音响起,众人连忙散去,等袁基的脚步声远去后,袁术整个人彻底瘫在了袁绍身上,任由袁绍让他坐在巨大的roubang上全部吃尽。夜深了,月光照到二人身上,看着那张俊美硬朗的脸,感受着不断在自己身体里进进出出的rou棍,袁术愣了一下,不受控制的喊了声:“袁绍,你醒着吗?”然而回应他的只有不断的cao干。也罢,看来今晚两人当中唯一没醉的只有自己。第二天,袁基特意起了个大早来看望袁绍,“本初,你昨晚醉的厉害,今天起来头疼吗?”“劳烦大哥费心了,一切都好。大哥快进来坐坐吧,劳累一夜,也辛苦了。”袁绍把袁基迎进屋,屋内早早焚了熏香,一切正常,“说起来我最担心的竟是公路,昨夜不知怎的染了风寒,唉,今天一大早就在床上发起了烧,本初,你可知道是怎么回事吗?”袁基揉了揉太阳xue问到,“啊这……我睡了一夜,并不知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