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漾意。”他嗯声,脚步不停地往前走。“祝乐恪怎么样了,泠春姨不是去省城了吗?有消息了吗?”“正在找。”他回完这句话就穿过他们往前走,只留下一个如柏清冷的背影。裴述尔撇了撇唇,目光暗寂地看着他走远,直至彻底消失不见。……之后的事情都和她没有关系了。他们举家搬到了城南的锦绣花园,很多家属院老邻居都在这块儿买了房,挨着市中心,是桕城第一批电梯公寓,有绿化型小区,和三中很近,但离附中挺远。方惠租了辆三轮车每天接送她,管她她管得很紧。她想起方惠在发现日记本那天,声嘶力竭地不是在求证真相,而是在求证清白。mama哭着问,“你有没有?!”有没有哪个?被猥亵,破处,zuoai?自愿或是哄骗?不不,祝乐恪并不会对她做这些。从某种角度来说,他只是把她当宠物一样地对待,宠物需要给主人提供情绪价值,需要爱得全心全意,需要顺从,丢弃自我般地去顺从。如果她不,那就教诫,依托各种方式去教诫。这种粗暴直白的驯法里,不会参杂性,亦不会参杂爱。述尔对母亲的质问相当疑惑,疑惑会产生隔阂,可能是青春期彻底来临,她大部分时间都处于易怒、敏感、燥烦的状态,也再不想和长辈分享私密心情。春节来临,年三十的那晚,他们在新房子里过年,晚上听长辈们聊天,说祝乐恪并没有被找到,18岁拥有极强自主意识的少年,明知家在何处,却依然选择漂泊天涯,那多半就是,对家彻底没有了眷恋。述尔听得庆幸,跑去楼顶观赏满城的烟花绚丽,爆竹轰鸣之际,她许愿,裴述尔永远不要见到祝乐恪,永远永远。寒假,她和胡子瞎混了一个月,胡子天天携兄弟伙来城南混吃混喝,骑着电驴子带她满城穿梭,网吧街,小吃街,附中电玩街,还有儿时的石云水库。胡子特别兴奋地告诉她,“诶,柏芷现在不和祝漾意一块儿玩了。”裴述尔兴趣缺缺,“为啥啊。”“不知道,就突然不玩了,我跟你讲祝漾意现在跟特么当菩萨一样,成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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