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样的行事规则,他是她上级,她只是没思想的工具。“不过像你这样的人。”祝漾意突然接过话,他语气比乐恪更柔,像安慰却也无情,“我们其实还可以继续找,你特殊但也并不是唯一,不过就是多花点时间而已。”“你说杀梅红霞那人是在替我们背锅?”他温静摇头,“那不叫背锅,那叫达成共识。”祝漾意撑肘,一双黑而沉的眼睛摄人心神,“不管是钱、人、事,安排到位了才会甘愿闭嘴。”“况且我们给你的这部分,只是让你做事没包括让你顶罪,你在怕什么呢?”岑星身躯佝偻像老人,双手夹在自己腿缝中间,被俩人讲得一再沉默无言。“怎么说岑星?”祝乐恪歪头问,“你愿不愿意?不愿意你可以直接走。”“阿明。”祝乐恪已经朝饭厅叫人,“先带她回。”他们当然还留有后手,如果把希望都倾注在岑星身上未免太险,曲元被下毒后问诊寻医的每一个步骤都有他们的参与,他开的助眠药片是与剂水冲突的,他寻的中医偏方是配伍不当的。岑星的温柔乡把他隔绝成孤岛,当他枯鱼涸辙时,祝乐恪才是他的解药。阿明把岑星带走。黎姿施施然起身,打量他俩,“你们说话真是越来越像了。”祝乐恪问着像谁?黎姿笑,“像彼此。”谈话间漾意的手机响了,他低头看,“是柏芷。”他对乐恪挑眼,“你去?”祝乐恪撑了个懒腰,一瘸一拐地走进卧室。黎姿意味深长地看着他在手机上敲字,出声问,“这是你们在柏芷面前的第几次交换?”“第三次。”柏芷是他们深入交换后的第一个试验品,小时候一起玩耍,对兄弟俩接触都够多,长大后又处于若即若离的友达状态。她曾经搞错他们的喜好,模糊某刻的记忆,换来祝漾意一句,“有些人消失太久,那些与他相关的回忆,就很容易连带附生在另一个人身上。”他那时说完,就有心拿柏芷来做第一次测试。黎姿审视他,突然半开玩笑地讲,“祝漾意,在你看来这些女孩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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