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倒在嬷嬷的怀里:“我是不是下手太重了啊,小小太气人我没忍住……”“小姐年纪小,等长大了就会明白。”嬷嬷安慰母亲。小小再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回到闺房。伤口已经被包扎好,上了药。嬷嬷坐在床边,满脸忧愁地看着她。看到小小醒转,脸上终于漾起开心的皱纹:“小姐,您醒了!”拿出了早已备好的参汤。小小茫然地问:“嬷嬷,现在是几更天了?”“三更了。不过您睡了整整两天。”小小不语。隔了一会,又问,“母亲可曾来看过我?”小小昏迷中一直在做梦。她梦见有一双敦厚温热的手,在摸着她的头说,小小,快醒醒。她想知道那是不是母亲的手。嬷嬷边给小小净脸,边说:“夫人没来,她太伤心了。你是她身上掉下来的rou,怎么会不疼你!”“可我生病了都是你在抱着我,母亲正在外面琴棋书画,长袖善舞呢。”小小伸手摸摸嬷嬷满是沟壑的脸。嬷嬷语塞。“你这个孩子,要不是你妈撑起荷里,哪有你今天的好日子。”小小点点头,喝下了药。大概是因为母亲的戒尺打到了头,小小的梦做的又深又长。梦里的女人,叫她名字的女人,看起来比母亲要高,要壮。而且,袖口边有貂毛装饰。母亲啊,在梦里,我叫那个女人,阿娘。如果你不是阿娘,那你又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