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肤发疼。她蹲在地上,去摸口袋里的护照。老祖宗告诉过我们不要以卵击石。邶树双手奉上护照,然后心痛的看着男人将她的护照丢进了一个麻袋里。不一会的功夫,所有人都失去了身份证明。男人再次用英文下达指令,“上车。”土黄色的越野皮卡停在面前。坐在驾驶位上的人冲着同伴吹了个流氓哨。一群人被赶鸭子一样的塞进了敞篷的后车筐里。很好,巴士变敞篷,至少还没变步行。她默默扒住卡车护栏,感受着来自热带地区暴击的欢迎。都说人倒霉的时候连喝水都会塞牙缝。邶树就遇到了。一行人被塞进一个狭窄的屋子。四周黑暗闷热。地面上铺着一些晒干的草叶。缝隙中似乎有不少借住的热带大蚂蚁。“嘿,你们是什么人!这么做是侵犯人权的,你们这帮野蛮人。”人群中首先有一位白人男士爆发了。他扒住铁栏杆奋力摇晃,动静成功引来了一名黑衣巡逻兵。“啧,闭嘴。”邶树听出他及其不耐,出于对同僚的关心。她靠近那位被热气和糟糕环境折磨崩溃的男人。拉住他的衣角试图让他冷静下来。铁门被打开,白人同事被一把抓了出去。于此同时,她衣领上也传来一股大力。唉,不是。我和他没关系呀。心跳如擂鼓,血液猛然加速。炽热的土地上传来砰的一声枪响。温热的血溅在了邶树的脸上。硝烟混着血腥气,让她头皮发麻。邶树甚者根本不敢去看那位突然无掉的同事。皮rou在地面上拖拽的声音令人牙关发酸。她双手下意识捂住胸口,就听见揪住他的人开口。“叫什么名字?”什··什么名字她滞涩的大脑努力转动。五脏六腑似乎都跟着刚刚的枪响移了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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