响起了啧啧的声音,在嘲笑章潼的不知好歹。进门时章潼就观察过了,这个男人坐在最中间的位置,而且别人身边都只有一个陪酒小姐,而他左右有两个,他应当是这场酒局的中心人物,得罪不起。当然也只有这样的人物出手才能这么大方,而这样的人物往往也就最难缠。如果是一般人,章潼刚才那一套说辞九成能够蒙混过关,但对这个男人显然是不起作用。他冷笑了几声:“我想玩什么你都奉陪?”章潼还是笑:“当然,当然。”“那你就在这儿自慰给我们看。”章潼浑身的血一下子都凉了。男人的声音和刚才醉醺醺的状态判若两人,好像在一瞬间就醒酒了。旁边的人也瞬间都噤了声,过了好一会儿才有人细若蚊呐的开口:“陶哥,别太过火了......”男人挑起半边眉毛,脸上的肌rou都带着嘲笑:“小姑娘,过分吗?”章潼一把抓起旁边的酒杯一饮而尽。高度数的酒让她止不住地咳嗽起来,章潼觉得似乎有一把刀在自己食道里翻江倒海,想要把她劈成两半。男人向后靠在了沙发背上,胳膊搭上了身旁女人的肩膀,懒洋洋的看着章潼:“这才听话。”另一只手拿起了桌面上的钱甩到了章潼面前:“好了,你走吧。”章潼感受到自己胃里已经一阵阵的向上翻涌,她捡起面前的钱,弯腰陪着笑:“打扰大家兴致了,各位老板玩的开心。”说完就匆忙离开包厢冲进了洗手间,几乎是在手抵住水池的一瞬间,刚才喝下的酒被尽数吐了出来。实在是不太会写rou果咩那塞(允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