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这段扭曲的关系就见不得光,他可不想在这段感情里一直充当旁观者的角色,所以江裁总带着想要捅破纱窗的急切。江念紧张时,xue里会咬得紧,会在他手臂上咬出深深的齿痕,那种伴随尖锐刺痛席卷而来的快感,灵魂都被之碾成齑粉,飘飘荡荡,只有在她xue里疯狂进出,被她抽搐痉挛地完全包裹,看她被他cao得失神咛叫,那颗焦躁不安的心才能感觉到着落。瞧,她也是喜欢他的。之前做过几次都没出什么意外,江裁便没有顾忌起来,大开大合地将江念抵在厨房的冰箱门上做了一场,事后给她擦洗时,才发现她身上的麻疹又肿了起来。平时一日三餐都仔细盯着,不让她碰一点发物,脱敏药都有定时提醒她去吃,药膏也都每天早晚地帮她搽,江宴不知道江念本来已经快要消下去的麻疹为什么会突然严重。问也问不出个所以然,她自己就是个迷糊蛋。江宴推掉应酬,将一些重要文件带回家处理,悉心照顾着。照顾江念的这段时间里,江裁也没怎么出门,兄妹三人难得融洽。双胞胎之前总是因为一点小事儿吵得不可开交,而这次,江裁被江念像使唤狗一样使唤,除了偶尔不耐烦,竟也能压着脾气伺候她。江宴总觉得两个小孩之间好像有什么不一样了,又好像一切都很正常。他不敢细想。依偎在江宴身边的江念对哥哥的想法一无所知,她心安理得地享受着两位哥哥的悉心照顾。江裁太了解这个样子的江念。她有恃无恐,因为被偏爱,毫无心理负担,所以贪婪地、不做分辨、不去思考同时接受两个人的爱。可偏偏,他就是喜欢这样既要又要无比贪心的江念念。江裁觉得,他的爱比江宴多。江宴和他们不一样。江宴道德感太强,责任心又重,不见得会做和他一样的选择。那样也好。江裁恶劣地想。江裁知道,在江宴面前装得无比乖巧的江念念和他一样,骨子里早烂透了。如果江宴不能接受,那么江念念就只能是他一个人的了。